〔《维权网》信息员李彤报道〕成都民主人士余刚于6月3日上午,同
另两位热心民运的朋友从广州赶往香港,参加“6.4”纪念活动。
当日下午,他们来到铜锣湾时代广场与那里的绝食学生进行了交流,
余刚在他们主持的论坛上发了言,驳斥香港的“国民教育”是“国奴
教育”。
傍晚,他们前往香港大学,并在民主墙上张贴了余刚的文章《告香港
同胞书》。
6月4日下午,在“6.4”活动现场听论坛。此时,香港的各大媒体焦
点都聚集在那里。在互动环节里,余刚进行了约五分钟的简短演讲,
号召香港人抵制洗脑教育,引起了媒体的广泛关注及现场听众的热烈
反响。
论坛结束后,许多媒体记者对余刚进行了采访,听众们也纷纷询问了
余刚很多问题,他一一作了回答并派发了他个人的名片。
晚上,他们参加“6.4”烛光纪念活动。之后又参加了民主游行,直
到凌晨3点才返回旅馆。
6月5日中午,余刚一行人参加了香港《城市论坛》节目(每周香港电
视实况转播的市民参与讨论的热点节目),之后返回广州。
余刚是内地执着追求、宣扬民主的一员,在他的名片上印着“对专制
说不!对奴役说不!对邪恶说不!”
据他介绍,他的宗旨是以公开、和平的方式实现中国全民的普选、人
权和自由。他的理念是:自由、平等、博爱。
下面是余刚贴在香港民主墙上的《告香港同胞书》:
每个人都热爱自由,因为它是生命和幸福的同义词。
生命的意义在于感受幸福,而自由──按照本性的生活──才是实现
这一目标的唯一保障。
人的本性是什么?是思考,以及经过思考后的表达。一旦思想自由和
言论自由遭到扼杀,这个人便不能称其为人,而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很遗憾,在东亚这片广阔的土地上,几千年来未出现古希腊似的天
才,因此人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着单调乏味的、动物般的生
活。没有思想,没有激情,没有希望,也没有幸福。人们被恐惧笼
罩,恐惧成为指导一切行为的法则。
回顾我们祖先的历史,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欣喜的东西。偶尔闪现的几
粒零星火花,顷刻间便淹没在谬误的汪洋大海里。我们从来就没找到
思考的正确方法──理性。迷信一次次锁住我们的头脑,蒙住我们的
眼睛,使我们无法自由地思想,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
幸运的是,一百多年前,由古希腊天才们带来的人类文明已经成长到
可以跨越一切自然障碍的地步了,于是摧枯拉朽般地席卷东亚大地。
我们才开始有了激情、思想和希望,我们才第一次憧憬自由和幸福。
我们的一切都是西方的。我们的教育是西方的,法律是西方的,我们
的政治、经济仍然是西方的,甚至我们的服饰、建筑、消遣方式几乎
全都是西方的,我们从中享受到快乐,也享受到自由带来的成果。
可是奴性根深蒂固,一部分人由恐惧驱使又回到了专制的老路上,另
一部分人仍然由恐惧驱使重新变得逆来顺受。(他们本是同一类人,
不断更换着彼此间的角色。)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香港,由于上帝的垂青,成了一扇由专制东方通
向自由世界的窗口,这里的人们见多识广,思想活跃,富有勇气,但
在大脑里还残留着一些恐惧。因此,在1984年,当那个残暴的矮子以
冷战为背景,用武力相威胁,蛮横地将香港人民的诉求排除出谈判桌
时,我们没有反抗,只有叹息。在1989年,同一个残暴的矮子用坦克
和机枪杀戮我们的同胞,让我们看到他的狰狞面目从而意识到未来被
奴役的命运时,我们仍然只是叹息。1997年,正式奴役的大幕徐徐拉
开时,我们还是没有反抗而只是叹息。
……
97之后,香港的命运已不可避免地与大陆13亿同胞的命运捆绑在一
起。如果大陆不能实现民主与自由,那么香港也同样会被奴役。就算
我们选出一个最具有民主精神的执政官,只要他(她)还隶属于大陆
专制系统,那么他(她)上任后也会变得圆滑与妥协,他(她)会不
断地对中央让步并教我们“政治就是妥协的艺术”。
历史的责任回避不了,上一代人由于环境的局限,他们没有能力完成
的使命落到了我们的肩上,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再把它留给下一代。北
非的民主实现了,台湾的民主实现了,一个个专制政权瓦解了。不管
十年、20年、30年,中华大地走向民主已成为必然,那时候,当我们
的后代这样问道:“你在争取自由的伟大革命中做了些什么?你在21
世纪最重大的历史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们又该如何回答呢?
“Freedom is never free.”
不要怕付出代价,不付出代价就能得到的东西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有
机会为自由付出代价是多么的光荣啊!让我们团结起来,驱除恐惧,
去追求真理吧。越接近真理,便越接近自由。
◆我爱香港
◆我爱香港人
◆我爱自由的香港人(我不爱逆来顺受的香港人)
〔转载自《维权网》2011-06-09;http://crd-ne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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