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辛亥革命百年纪念。回顾历史，今天和当年何其相象：辛亥革
命之前中国进行了一场人们称之为"百日维新"的戊戌变法；而今天
的中国则正经历一场似乎已经失败的所谓"改革"。今天的中国正被
许多有识之士认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因为中东的茉莉花革命的启
示，已经病入膏肓的中国社会似乎也要来一场急风暴雨。但理性的人
们却不希望发生社会动荡，因此应该选择更加理性的道路已经成为当
前的当务之急。
一、改革是失败还是成功？与戊戌变法相比较
发生在1898年的戊戌变法，是在以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等知识分
子的鼓动与号召下，光绪皇帝采纳了他们的建议，试图在腐朽不堪的
封建王朝的基础上来一次重新振作与图新的一场被称为"资产阶级改
良"的政治运动。运动中光绪皇帝根据康有为等人的建议，颁布了一
系列变法诏书和谕令。内容有：经济上，设立农工商局、路矿总局，
提倡开办实业；修筑铁路，开采矿藏；组织商会；改革财政。政治
上，广开言路，允许士民上书言事；裁汰绿营，编练新军。文化上，
废八股，兴西学；创办京师大学堂；设译书局，派留学生；奖励科学
著作和发明。这些革新政令，目的在于学习西方文化、科学技术和经
营管理制度，发展资本主义，建立君主立宪政体，使国家富强。
因为顽固的封建势力不愿意触动他们的根本的封建利益，这场运动最
终在封建顽固势力的破坏下失败了。变法中清政府中的一些权贵显
宦、守旧官僚对新政措施阳奉阴违，托词抗命。慈禧太后在光绪皇帝
宣布变法的第五天，就迫使光绪连下三谕，控制了人事任免和京津地
区的军政大权，准备发动政变。变法开始后清政府中的守旧派不能容
忍维新运动的发展，便上书慈禧太后，要求杀了康有为、梁启超；奕
匡、李莲英跪请太后"垂帘听政"；御史杨崇伊多次到天津与荣禄密
谋；甚至宫廷内外传言将废除光绪，另立皇帝：最后封建顽固政治势
力的反攻，慈禧太后等发动政变，光绪被囚，维新派康有为梁启超分
别逃往法国和日本。谭嗣同等6人（戊戌六君子）被杀害，历时仅
103天的变法终于失败。而发生这场变法的时间只在辛亥革命之前12
年：正是由于变法失败，所以最终才导致了推翻整个清朝政权的辛亥
革命；如果当初变法成功的话，那么肯定就不会有后来的辛亥革命
了：这应该是给予任何企图阻止今天中国政治改革的人们的一种警
示：你们是选择改良还是选择革命？
而中国今天的改革是怎样的呢？是不是已经达到巩固政治的全部目
的，而使当今的社会政治稳固，民心所向了呢？不错，经济是大大发
展了，因此人们的生活提高了；但是政治上却由于人民和知识分子的
对于尊严和基本人权的要求的觉醒，似乎今天中国比历史上任何时期
都更加的渴望民主甚至是迫不及待。而走民主改革的道路似乎是触动
了权势集团的根本利益，已经遭到他们的以各种各样理由进行的全面
阻挡──而这种情形却恰恰又和当年的清政府中的封建顽固势力的阻
挡变法完全相似，于是中国当今的领导层除个别以外是只谈经济而绝
口不谈政治和民主了。正是因为这种迹象，所以笔者才说中国邓小平
发起的这场改革，目前可以作出最后的总结了：就是它也和当年戊戌
变法一样，已经在特殊利益集团的阻挡和千方百计的破坏下，基本上
是失败了。另外巨额维稳费用的披露，也说明改革已经失败：他们开
始准备对付因此而可能发生的社会动乱了；而也只有改革失败才会发
生动乱：正如当年的变法失败于是才有辛亥革命一样。
二、动乱的前景：中国目前内外大环境
与辛亥革命前的清朝社会环境条件相对比
当今的改革和辛亥革命前的变法，由于都是企图用变法来拯救政权，
而且都是失败的结局；目前中国内部也是局面不稳，在朝在野都不看
好前景：因此当今的中国，和辛亥革命前夜的清朝就有得一比了：历
史似乎又要来一次新的轮回了。
由于历史轮回常常具有一些相似性，因此我们就对现在中国社会内外
状况和晚清时的状况很感兴趣，很有必要作一番仔细的对比了。以下
笔者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列出，共十项对比。具体结果如下：
１、国外侵略和武装挑衅的压力
晚清的情况：晚清政权由于朝廷腐朽，已经处于不堪一击的状态。因
此外国为了侵略中国领土、打开经济市场、取得种种政治的和经济的
特权，便大肆的对晚清中国进行战争侵略、武装挑衅等等。早在1860
年以前，就发生了两次鸦片战争：时距辛亥革命还有半个世纪的时
间：说明那时清朝已经腐朽。随后的甲午战争失败和八国联军侵略，
都把中国打得一败涂地，于是便割地赔款，以及种种的不平等条约的
签订。晚清的国力在当时是世界强国之一──这一情况下面还要介绍
──但却政治腐败、腐朽，因此造成被列强欺凌的局面。外国的侵略
和挑衅，是当时推动发生辛亥革命的巨大动力与因素，因此在此不得
不重点列出。
当今中国情况：众所周知的情况是，中国目前面临周边的几乎全面的
围：北方有俄罗斯时刻对中国怀有戒心与敌意，民间调查显示俄罗斯
民众把中国视为潜在的敌人；日本和中国的敌意是历来的，现正欲联
合韩、美、澳、俄、印等一同包围中国；近年来南海纠纷升级：菲律
宾和越南都公开的进行挑衅；就一个北朝鲜和中国同盟，却还是一个
麻烦不断的制造者。凝视地图：中国的周边全都是对中国虎视眈眈，
充满了敌意的目光。
当今中国与晚清的境况对比：在面对的外来侵略和武装挑衅的压力
上，中国目前和晚清有得一比：都是外国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中国的局
面，而且中国还孤立无援。另外现在还有一个比晚清更糟糕的情况：
在道义上当时的晚清还有舆论上的优势：是被同情者。而现在中国则
是四面楚歌，道义上中国由于侵犯人权和主张专制等几乎在世界上道
义丧尽。由于过分依靠世界贸易的经济模式，一旦有事，中国的损失
比晚清根本就不能相比。
２、经济、军事、版图的世界排名
当今中国的经济、军事、版图等都属于世界强国，似乎给人的印象中
国今天仍然是很强大的国家。可是在这里笔者提醒大家的，是晚清可
能在对比上比今天的中国更强大：据安格斯．麦迪森的统计，1820年
中国ＧＮＰ（国民生产总值）是欧洲的1.22倍，1890年中国ＧＮＰ是
日本的5.28倍；中国的ＧＮＰ增长率从1700至1820年间一直领先于欧
洲和日本；军事上从规模上还是从装备上看，大清陆军都是世界数一
数二。早就认识到用洋枪洋炮来改进部队装备的重要性，组建洋枪
队，次年又组建了洋炮队，淘汰了旧式武器。即使一些内地省份如江
西、贵州、云南的练军，也都在70～80年代，装备了近代枪炮。清军
还是亚洲第一个装备了七连发枪和13连发枪的国家。海军由李鸿章出
任北洋大臣，创设北洋水师。在英国订造四舰炮船，开始清朝海军向
国外购军舰的历史。其后，先后订购定远、镇远等多艘舰艇。北洋水
师正式宣告成立，从此，近代中国正式拥有了一支在当时堪称世界第
六、亚洲第一的海军舰队。
由于今天中国和晚清在经济、军事等方面很有一比：都是当时世界上
的强国甚至是最强之国，所以就很有一点耐人寻味了：如此强大的国
家怎么还会发生革命？值得深思。
３、国外经济上的压力
晚清在经济上几乎可以不依赖外贸，因此晚清政权在这个方面几乎没
有什么压力。由于实行闭关锁国政策，还一度进行海禁，因此晚清时
期国外经济对其政权几乎毫无压力。而目前的中国却完全和晚清不一
样了。由于开放政策和全球经济一体化，又引进了大量的外资、大量
依靠国外的市场和加工贸易、石油一般需要进口等等，中国当今的对
于国外的经济上依赖非常巨大，可以说国外已经对中国经济操纵着生
杀大权：因此中国受到国外经济上的依赖和压力远非晚清所能相比。
４、国内政治、舆论上的压力
晚清时期虽然报纸传媒尚未普及，但辛亥革命爆发后，当时全国各地
新生报刊纷纷涌现。传媒报刊在清朝覆灭过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孙中山认为："此次中国推倒满清，固赖军人之力，而人心一致，则
由于各报鼓吹之功。"他把报刊的舆论力量与军队的力量相提并论，
"此次民国成立，舆论之势力与军队之势力相辅而行，故曾不数月，
遂竟成功。"当时的清朝政权也试图自己办报来对抗和引导舆论，但
几乎不起作用。晚清时期国内政治上的压力也非常巨大：因为几项不
平等条约的签署等清政权也受到空前的国内政治压力。
当今中国，则由于网络发达、电视、报纸等的普及与方便，可以说舆
论的力量更加的巨大。网络也是几乎无法控制的媒体。由于国内权贵
集团的几乎在一切方面的倒行逆施，国内现在对当权者的政治和舆论
的压力也堪比晚清时期。但另一方面，权贵集团的舆论宣传欺骗也确
实起到了一些作用，这一条却是晚清所做不到的。但两相比较：今天
中国社会的政治、舆论上的压力的作用，应该是比晚清的作用更大，
而不是减少了。
５、国内民众的压力
晚清时期国内民众曾经兴起了义和团和太平天国农民运动，自然压力
巨大。但当时的民众的要求简单而直接：为生存和生活得下去。因此
官府不逼到一定程度，民众是不会起来造反的。由于清廷豢养了一批
忠于主子的鹰犬──军队，而当时的军队则从将军到士兵都是愚昧
的：他们只知效忠朝廷不知天下正义，因此面对民众的反抗压力，清
廷还是胜者。
今天的中国民众的压力也很巨大：可由维稳费用的巨额而得知也。又
由于网络等的发达普及，民众对于权贵集团的不满正日益积累和深
化。近年来各地大规模群众事件此起彼伏很能说明问题。而由于军队
当今都是有文化的士兵组成的，因此对待民众正义要求的态度，和清
廷军队对待民众的态度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与晚清对比今天的中国民众的压力因为正当、正义所以深刻、持
久、具有无比的韧性；又同时受到国外舆论和国际的影响，因此更加
无法抗拒。而今天的军队也完全不是晚清时期的军队了：士兵往往识
得大义。两相对比：今天中国民众的压力更可怕也。
６、国内经济需求的压力
晚清时期国内的经济压力巨大，国库匮乏，以至于铁路资金问题引发
保路运动和武装起义，成为晚清灭亡的诱导原因之一。可以说国内经
济的压力是引起辛亥革命的重要原因。
当今中国国内经济压力：主要是由于权贵集团的极度腐败，为满足其
骄奢淫逸的需要而大肆搜刮国家和人民的财富，造成民怨沸腾：各地
的强拆自焚事件就是证明。还有就是贫富极端分化形成强烈的不平
等，贫穷成员的一些极端行动的出现，已经引起社会深度不安。而权
贵集团解决此类问题的策略只是试图以快速发展经济，来给人民造成
某种假相：以为只要向前发展经济，总有一天能解决自己的贫穷问题
的。为了满足快速发展经济的需要，权贵集团不惜牺牲环境和人民的
生命，因此引起舆论的广泛反对。综合看来国内的经济压力现在也是
引发社会动乱的一大条件。由于国内经济问题成堆，所以权贵集团对
外部的领土挑衅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中国的问题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旦触发长久积累的社会矛盾，那么结果无法预料：因此还是稍安勿
躁为好。
７、政权内部的主张变法和阻止变法两派争执造成统治的削弱
晚清时期的主张变法的一派是光绪皇帝等，但却不掌握实权。而以慈
禧太后为核心的实权派则是反对变法的。袁世凯则是见风使舵的骑墙
派。因此当初不同的主张虽然也造成清朝政权内部的一时不一致，但
实际上由愚昧军队支持的保守派的力量并没有受到政权内部不同意见
的削弱。
当今中国的情况则是主张普世价值的改革派占据着政权的下层，中、
高层也有相当部分的领袖人物内心赞同改革，因此改革派力量强大。
但却被掌握实权的保守派强力压制着，保守派也竭力控制着舆论等，
形成一种张力很大的争夺的格局。而今天的军队却不是晚清时期的那
种很愚昧的军队，今天的军队并不是保守派的王牌，如果不能真正的
赢得民心，那么今天的军队成为保守派的克星都有可能。而且今天的
军队并不是象过去那样：只会听从将军的指挥让他们打谁他们就打
谁。今天的士兵是有头脑的士兵，他们只会站在正义一边的：苏联崩
溃时发生的一切已经说明问题了。两相比较：今天中国政权内部的改
革力量和保守力量的争夺，是大大不利于权贵集团的：必将大大削弱
权贵集团的阻挡改革的力量。
８、政权的合法性危机
晚清时期的晚清政权的合法性危机巨大：因为他们卖国。当晚清政权
的卖国行为大白天下后，这个政权就完全失去了任何合法性，因此才
引起人民推翻政权的行动。
而今天的中国，政权的合法性却面临着"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和"世
界民主潮流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的普世价值的严重冲击之
下。一个颠扑不破的事实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苏联被民主冲
垮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东欧被冲垮了、"枪杆子里面出政
权"的中东地区的埃及、利比亚等等，都被民主潮流给冲垮了：而且
这一总的世界民主潮流还有中国的贡献：正是89年的民主事件，才惊
醒了苏联社会，并促成了世界新一轮民主潮流的第一次实际成功的案
例。尽管权贵集团还在竭力的宣扬"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合法性，
然而事实却是它已经被全世界的人所唾弃了。因此，当今中国政权的
合法性问题依然是对政权的一个天大的考验。而同样是社会主义的越
南，已经开始用政治民主的改革来赋予以新的合法性了，而且还很成
功呢：已经获得了人民的广泛支持，政权丝毫也没有什么危机了。
９、政权内部的腐朽程度
晚清之所以会发生革命，还和政权已经腐朽有很大的关系：晚清政权
的腐朽性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今天中国的政权的情况如何呢？依据公开披露的资料可知：当今中国
政权内部腐败透顶，买官卖官现象严重而普遍。不但乡村干部选举靠
金钱买选票的情况普遍，而且政权内的各个部门的官员的升迁、任免
等，都普遍存在着贿赂和买卖的现象，还曾经发生了一个人买官后给
卖官人的手机短信，误发给单位的所有人的事件。另外政权内部的特
殊利益集团的大肆瓜分和掠夺国家和人民的财富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实：几乎所有利润丰厚的经济领域均被集团的家族所垄断。这个集团
也腐朽透顶：中国的色情开放，就是这个集团一手导演引进的。因为
是他们的腐朽生活所需要的。前几年发生的邓玉娇刺杀政府官员的事
件，就是最好的注脚。
10、意识形态危机的压力
晚清时期这方面压力也有，但较小：因为当时报纸等舆论不怎么发
达，而且知识分子数量很少。因此尽管连续几次对外战争失败，让知
识分子看到了外国列强的治国之法的优势，而对当时晚清的八股文和
政治、教育、医学、军事、农业、工业、交通等等的巨大劣势也看得
清楚，因此产生了变法图强的强烈倾向：这也算是一种当时意识形态
的危机。而且这种危机感后来也确实大大推动了国人的思想的觉醒并
最终推翻了清朝政权。
中国当今的意识形态危机应该也非常的严重，政权所坚持的主要奉行
专制的意识形态在世界的大部分地区的治国实践都已经失败，而且也
正是这种失败才导致了中国的改革开放的发生；而后来许多坚持与中
国同样意识形态的国家几乎统统抛弃了这种意识形态：剩下的极个别
的国家不是非常的政治经济都极端落后，以至于不靠国外援助几乎就
活不下去，每年都要饿死人民的地步。而这样已经饿死人民的国度却
是所谓典型的坚持和当今的中国旧意识形态几乎一样的国度。越南原
先也坚持这种意识形态，但现在人家积极学习人类的先进的思想，进
行民主化政治的改革实践，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绩，政权受到了大部
分人民的支持，已经是固若金汤的了。中国当今坚持的这套意识形
态，无疑的是广大知识分子所抛弃了的；而当今中国知识分子又对社
会有几乎是决定性的意识观念和价值观念的引导和塑造作用；而且苏
联、东欧、近来中东的民众的革命又都证实了普世价值的不可阻挡
性；更证明了当今中国知识分子认可的民主等普遍价值观念的正确
性，因此对于想借助旧意识形态来帮助自己巩固权力地位特殊利益集
团，简直就是迎头一棒，打得他们分不清东南西北。理论上讲任何巨
大的意识形态的危机都会最后导致政权的危机：历史上的许多政权的
崩溃都是这种原因，而晚清也曾如此、苏联和最近的中东革命更是如
此：因此意识形态危机对中国当今政权的威胁非常的巨大，甚至可以
说是决定性的。
三、只有进行民主化政治改革，
方能避免出现革命和大规模的社会动荡
凡是对历史有所注意的人常常看到一种非常有趣的现象，就是历史似
乎是轮回的：因此有时候历史和今天的情况会惊人的相似。当今的中
国社会，又恰恰应验了这种轮回：百年之后，中国又走到了一个新的
轮回的边缘。
由上述我们列举的十项当今中国和晚清社会的对比中我们可以看出：
现在中国的社会矛盾和对政权的危险，一点也不比晚清小，反而是许
多方面更加的凶险。种种迹象和分析都得到了一个结论：新的历史轮
回即将发生，而且似乎任何人都无法阻挡：暴风雨就要来了。
而依据历史的经验中国目前解决危机只有两条道路：一个是变法的道
路──就是进行真正的改革，即进行顺应民意的政治民主改革，就象
戊戌变法运动那样，要对腐朽的政治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革，以图重新
焕发制度的政治活力；第二则是走晚清的道路：任由革命的发生，而
走入社会动乱的深渊。
一些政治势力目前把巩固他们权力的砝码压在了单纯的依靠军队镇压
上，就象当年太后老佛爷调动袁世凯镇压戊戌变法一样：他们认为军
队是他们的最后保障。其实这只是一相情愿：真实的情形却有可能相
反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就因为今天的军队不再是晚清时期的那种完
全愚昧的军队和士兵：当今士兵的是非与正义观都远远不是晚清时候
的情况了。网络的发达和教育的普及、媒体的发达，士兵们即使耳濡
目染也会知道他们和人民的利益是什么；怎么可能再会发生和晚清的
愚昧士兵那样的情况呢？今天的士兵是不会和人民为敌的，而是相
反。违背正义的将军是指挥不动当今士兵的：苏联和埃及、利比亚发
生的事情，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谁还想在当今的大环境下以为
军队是不分正义的，那么他一定是在欺骗他自己呢：当代的军队对于
腐朽的政权只可能是埋葬者而绝不可能是维护者：这就是正义和进步
所具有的巨大力量；要不然怎么世界会一直在前进而不是在倒退呢？
答案正在这里。
分析到最后可以得出结论：为人民考虑和为官僚集团考虑，都是应该
进行和平的民主的改良，走政治改革的道路：化解矛盾、消除积怨、
民主政治、合法政权，最后形成双赢，使特殊利益集团和人民的利益
都得到兼顾，走一条协商的中间道路，完成中国政治的制度改良。如
果中国掌握政治权力的特殊利益集团硬性的坚持一己之见，非要螳臂
挡车，阻挡政治改革和民主化道路，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失败的下
场，新一个百年轮回即将到来。
这种警示在辛亥革命百年之际，对于当今中国的权力集团，确实有更
加重大的现实参考意义。
〔原载《民主中国》2011-09-15；http://minzhuzhongguo.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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