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是中国特殊政治生态的必然,在现代国家管理模式步入宪政与法治、人类进入信息流通与共享的时代,这样特殊的政体,足让世人大跌眼镜。
本年度政治大戏,不但有主角的倾情献演,配角的表现也不甘示弱。曾喧嚣一时的“重庆模式”,随着薄熙来的失势而隐身,而曾经挺薄并企图为“文革”平反的孔庆东、司马南、吴法天、胡锡进、王文及“乌有之乡”们,也纷纷收声。这时候出现一种奇怪的声音,即认为应给他们言论表达的权利,应尊重“左派”的言论自由,“左与右的平衡,才是健康理性的社会”。
不错,健康理性的社会当然是海纳百川、多元并举的局面。但是,在“唱红拥毛”、讨伐袁腾飞、公诉茅于轼、痛批辛子陵的岁月,这些“左”们,为“右”们争取言论自由了吗?尊重“右”们的表达权利甚至个人尊严了吗?
当时,孔庆东有“孔和尚有话说”,司马南有“四月网”,胡锡进、王文有《环球时报》,吴法天有大学讲坛,他们更利用微博和网络,以及乌有之乡、毛泽东旗帜网等阵地,为“文革”为薄熙来大唱赞歌,向普世价值、向美式民主、向杨继绳饿死人说、向艾未未行为艺术,连篇累牍地发难。正如艾未未所言,他们那不是言论自由,是话语强权,“他们歪曲事实,却完全不给我反驳辩论的机会和余地。”“右”们被禁博,被封口、被删贴,左右之争,势不均力不敌。
在温总重提六届七中全会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强调“文革”的余毒至今并未肃清,以及薄熙来被免职,“重庆模式”被彻底否定后,新左毛派才不得不收敛,但是他们这时候祭出“言论自由”的大旗,更让人觉得滑稽。
司马南本周三对《北京晨报》说:“噤声,不让别人发言,是较为落伍的愚笨的管理方式。”“你可以说司马南你说的不对,然后你再删除,我都可以接受,或者先删除然后再告诉我一声也成。如果不管说什么内容,只是不让说,这不应该是一个辩论的态度。在不违反法律、不侵犯他人权利的前提下,每一个人都能表达,才能更好地找到真理。”
我们不禁要问:当初,你司马南为什么不能给艾未未、茅于轼一个机会,在《环球时报》或四月网发表他们的言论,或者你们来个公开论战?你司马南“表达”的就代表“真理”?而被你攻击的对象就可以“噤声”?
今天司马南自称“不是一个很偏执的人”,但网民都知道他“是一个很分裂的人”,他嘴上说“现在一些文化神棍,利用人们的不满,把西方所谓普世价值当作救世的良方,在我看来,实际上是对中国前途的不负责任。”但他却在行动上早把妻儿送到“全世界人民的共同敌人”的美国,他也随时可以拔腿赴美与家人团聚。还是华盛顿机场的电梯显灵,春节时狠狠地夹了这个伪君子的头颅。
(本文首发于《环球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