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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邻盗斧,李圣龙先生的主观臆测——离谱了

Written By CDP.ORG on 2012/06/25 | 6/25/2012



                       来源:参与 作者:陈树庆

李圣龙先生在2005年初发表在博讯论坛上的一篇贴文,题目是《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的质疑/李圣龙》,笔者当时曾经看到过,觉得很荒唐,一笑了之,也没把它当回事。不想一年前冒出一个既无实名代表人物、也无具体地址和联系电话的隐身人“华夏黎民党”,因笔者撰文《民主不是谁的专利,民主党更不是谁的私产》批评它挑拨国内民主党人与海外民主党人王军先生的关系,惹得“华夏黎民党”“龙颜大怒”,一改过去将笔者“钦定”为“坚实民运派代表人物”之一的“褒奖”,立马将笔者“指示”为中共“国安特务”,接连发起了一系列的组合拳“围剿”。其中一招就是将《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的质疑/李圣龙》那篇旧文章在数个网站上的“华夏黎民党”博客里“往事重提”。来而不往非礼也,本文权当作者应招的第一个回合。

《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的质疑/李圣龙》

关于2004年12月29日杭州12名民主党人因起草《中国政党法》草案遭杭州市公安局审查一案。笔者认为,这是王荣清、陈树庆、单称峰三人因在受质疑的前提下为洗脱嫌疑所合演的一场戏,是一个假像。当然,在完成这个计划的同时,王荣清、陈树庆、单称峰也利用了一些民主党人的真诚和签名。笔者对王荣清、陈树庆、单称峰的质疑,主要是在同他们的交往中得以逐步发现的。就笔者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的质疑,笔者于2004年9月份曾与几个友人谈起过。在此,笔者有必要就自己的观点作些必要的说明。首先就王荣清、陈树庆、单称峰个人情况作些简单介绍。
王荣清,男,杭州人,住杭州市,1999年涉民主党案,曾多次受审。
陈树庆,男,杭州人,住杭州市,1999年涉民主党案,曾受审。
单称峰,女,杭州萧山人,住杭州市,1999年涉民主党案,曾是民主党人吴义龙女友,被判劳教二年。

笔者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的质疑,既是一种意外的发现,也是单称峰对笔者进行某些活动时不断暴露破绽的结果。笔者原本并不认识他们,与陈树庆也只是偶尔通过几次电话,不曾见过面。认识他们,了解他们,实是偶然。2004年6月底,笔者是在无界网上看到一份民主党人的资料(见附件),出于好奇,便与其中人物进行联系,其中也包括单称峰小姐。经与单称峰几次联系,笔者便与单称峰小姐在杭州采荷宾馆相约见面。第一次见面是在2004年7月16日(这个日期是单称峰告诉笔者的,笔者早已忘了)。当晚,笔者与单称峰一起共进晚餐,而且海阔天空,谈了很多很多。第二天,单称峰还特意约王荣清一起共进午餐。自此之后,单称峰几乎每个星期双休日都与笔者见面。刚开始笔者与单称峰只是在杭州相见,到后来,至8月初及11月底,单称峰便在每个双休日到上虞来与笔者见面(笔者当时住在上虞)。在单称峰与笔者来来去去之间,笔者与单称峰小姐也拥有许多相同的观点和话题,也拥有个人间的友谊,但,也有致命的矛盾和分歧。其中,最致命的矛盾便是笔者对单称峰、王荣清及陈树庆的质疑。因笔者对1999年5月7日中国大陆驻前南联盟大使馆被炸一案真相中对江泽民朱鎔基的质疑,故遭受中共严厉的迫害、打击及监控。因此也遭受中共对笔者众多形形色色的特务活动。至今为止,笔者所遭遇的各种特务已不下十人。在笔者遭遇的特务中,有笔者的员工、笔者的商界伙伴、也有试图进入民运的人士(如上海顾则徐,黄继海。关于顾则徐、黄继海的情况笔者将另作介绍)。

笔者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的质疑主要是基于下列理由:

一, 笔者首次与王荣清、单称峰在杭州会面时,曾就民主党的建党意义向王、单提出建议,笔者道;“从两岸统一及国家民主化的角度考虑,与其建民主党,不如建中国国民党大陆党部更有意义”。没想因此却引来了王荣清急切想了解笔者是否是中国国民党员的强烈意愿。在与单称峰、王荣清的第二次会面时,王意外地向笔者提出是否通过笔者向中国国民党总部提议先由中国国民党发表一个在大陆建立分部的声明。王的提议着实让笔者感到意外,由此也引起了笔者对王的些许质疑。笔者在事后与单论及因此对王的质疑,单也未置可否。

二,在笔者与单称峰的频繁接触中,2004年9月初笔者将《团结起来。。。》一文先行第一电邮给单称峰,并告知单欲发布该文。但单即回邮说暂时不要发布,说需要修改,待星期日到笔者处帮助笔者修改。后双休日(9月4日及9月5日)单来上虞笔者住处,笔者将打印文稿给单看,未见单修改此文。但意外的是,9月6日上午8:00时左右,上虞市公安局一民警带保安7-8人,到笔者住处,在未向笔者出示任何有效证件,及未说明任何事由的前提下以强制手段把笔者绑架至上虞市公安局,扣留笔者6-7个小时。期间,后由上虞市公安局国保队一金姓队长对笔者实施了审查,有事没事的查问笔者一些对公安来说已是老生常谈的事宜,将笔者拖在上虞市公安局。但是,在笔者从上虞市公安局回到住处时却发现笔者住处已有盗贼进入的迹象,居室内一旅行保险箱锁已被撬开,连煤气灶都有翻动的痕迹,室内财物到一样不少。碰到这样的窃贼,笔者自是觉得奇怪。但事实也并不奇怪,这是一个查看笔者所写文章的窃贼,而不是窃取笔者财物的窃贼。当然,此窃贼的作案时间掌握得极为巧妙,恰好乘笔者受上虞市公安局绑架之机行窃。对此情况笔者实是质疑是否是单称峰通知窃贼到笔者住处来查看笔者什么东西的,由此笔者即产生了对单称峰的强烈质疑,对单的质疑笔者事后也对单称峰坦诚相告,单答复是笔者多心了。后来双方也未再就此事论及什么,双方‘友谊’依旧,单照旧双休日到笔者处来作客。

而且,类似的情况笔者在广西南宁也碰到过一次。2004年6月7日中午,笔者与友人东海一枭先生在南宁青秀山游玩归来,同回到笔者下榻的宾馆时,发生了一出类似的小插曲:俩人并肩走到楼梯口时,遥见(约百米吧)几个大汉从笔者的房间鱼贯而出。笔者一惊,大呼:有小偷!俩人急起而追,那些汉子迅速消失在楼梯口(有一人留在过道打手机,原以为是隔壁客人,经查不是,说好留下作证的,后找机会溜了),笔者继续追,东海一枭叫一个服务员电话通知宾馆保安部,一边下到门口通知门童严密注意可疑人员。后见房内行李都在,门锁亦完好。通知派出所,不久来了俩警员(后又来一警官,据说是所长),简单问了问情况,说类似事件,发生过多起了。我们要求查看宾馆监视录像,被拒,答曰只有警方才有权观看。他们看后说该房处于死角,录像监控不到(其实那间房正对着另一头的监视录像头),遂不了了之。宾馆方面为笔者换了间房。

三:9月24日上午8:00时前后,单称峰出乎异常地从杭州打电话给笔者,并以极其急促的语气告知笔者;“杭州公安局昨天(9月23日)到王荣清家里去抄家了,抄走了很多东西,王荣清也被带到公安局去了,公安并向王荣清查问你的情况,主要好像是在收集你的证据,对你可能很不利,你要做好准备哦”。笔者问单称峰;“你是怎么知道的”。单答;“是陈树庆打电话告诉我的”。笔者再问单称峰;“陈树庆是怎么知道的”。单答;“是王荣清打电话告诉他的”。笔者回话;“王荣清被抄家与我又没关系的,你不必大惊小怪的,说得挺吓人的”。单答;“不管怎样,反正你自己小心就是了”。当即双方结束电话。次日一早,单称峰又打来电话,告知笔者;“王荣清昨晚已回家了,好像查的不是你,与你关系不大”。笔者答;“本来就没关系,是你硬要说成与我有关系的,这可能是公安为了威慑我才这样做的”。单答;“是陈树庆告诉我这个消息的”。笔者答;“陈树庆故意制造恐怖气氛,他有何居心”。双方遂草草结束通话。

对于此事的发生,笔者实是理解为是单称峰与公安意图通过制造威慑事件来阻止笔者对于余姚公安局在迫害笔者一案中的责任追究。余姚市公安局为阻止笔者追究迫害一案的责任,可以说是使用了种种手段以阻止笔者的正义行为。余姚公安局所使用的手段有;企图利用金钱私了、制造司法不公、通过司法不公剥夺笔者合法财产、及利用银行贷款
威胁笔者所属公司等种种手段以阻止笔者对余姚公安局的责任追究。由单、王、陈合演的此次威慑事件,更加深了笔者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更多的质疑,笔者认为,特别是单称峰,极有可能是公安用于掌握笔者行踪并多方面协助公安的特务嫌疑人。事后,笔者将对单称峰的质疑告知几位友人,同样也告知了单,单不承认。但笔者当时与单的关系依旧。

四,2004年10月10日前后,又发生了令笔者对单称峰产生质疑的一件事。因笔者与单称
峰几乎每晚都有电话联系。基于对单称峰的质疑,笔者有时也故意不与单联系,以此测试单的反应。某日,笔者连续两天不与单联系,没想到单却向上虞市公安局报警查询笔者行踪,以及使用了极其反常的手段通过网络查询笔者一友人的电话并向笔者友人询问笔者的行踪,单对此行为的解释是‘关心笔者’。对单这样的行为,笔者并不理解为是单对笔者的关心,而是认为;1,单欲完全掌握笔者的行踪。2,单欲通过此举试探笔者友人对笔者失踪时的反应。而单做这种测试的目的只有公安才是需要的。由此,笔者对单的质疑也就越来越深。

五,2004年10月11日,单电邮笔者一信函,其中有段话颇有意思,信中说;“而期间,
我已说过永别,永别是永远不再见面的意思,我已经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但公安找我却觉得是一个比较好的机会,也许可以对你的事情有所帮助,失去这个机会比较可惜,所以,你到杭州来,我没有反对,我与你见了面,我要看看你我之间的关系,才能确定要不要帮你,才会知道怎样去面对公安,对他们说些什么,怎样说对你是有帮助的,怎样做对你是无益的(有可能需要这样做,但害你是不会的)。尽管你不承认这次与公安见面能起什么作用,我却很自信,但是你太让我失望了”。需要说明的是;单信中的‘永别’一说是源于笔者对单的质疑引发双方之间的争执时双方各自所说的‘狠话’之一,而单所说‘你的事情’是指笔者打官司一事。单在此信中说明单自信在公安中可以起到对笔者打官司产生作用。但是,在正常情况下,单如果是一个完整的民主党人,她能对笔者的官司产生作用吗?公安会被她所影响吗?当然不会。但如果单不是一个完整的民主党人,如果单是一个‘特殊的’民主党人,或者说是一个被公安所使用的民主党人,那么,她确实可能具备对笔者官司产生正反两方面影响
的可能,只要她愿意,她或许是可以产生一定的作用的。而这,又增加了笔者对单的更多质疑。

六,杨天水的被捕。笔者本不认识杨天水,与杨也从未见过面。有关杨的情况也是从单这里所得到的消息。2004年7月底前后某日,笔者与单同在杭州采荷宾馆。当时单对笔者言,说要见见一朋友,是首次见面的新朋友。笔者问是何人,单答复是南京杨天水,笔者说你去见便是。单便匆匆前去。在随后的时间里,笔者也多次从单这里听到有关杨天水的消息,说什么杨要搬到杭州来住诸如此类的话题,后来杨天水果然从南京搬到了杭州。笔者也在网络上看到杨天水有关与王荣清及单互相接触的一些文字。但不幸的是,杨天水在搬来杭州不久,便于12月25日在杭州被捕,并被移送至南京公安局。此前,笔者对单在与杨天水的交往中也稍有质疑。及至听到杨天水的被捕,及杨天水为何要从南京搬到杭州来住的种种疑问,不免对单称峰及王荣清又有了更多的质疑。至于单、王与杨天水的个中缘由,也只有杨天水自己才更清楚了。关于杨天水的被捕,笔者对顾则徐、黄继海也甚有疑虑。

七,自2004年11月底开始,笔者一直指责单是一特务,经常通过手机短信对单提出种种质疑(笔者手机是被监听的)。老实说,笔者在指责单的做法中也使用了极不合理的言辞,甚至有损及单人格的言辞,在此应该向单称峰致以深深的歉意。但是,让笔者觉得意外的是,笔者的这种做法到也引出了一些让笔者觉得意外的收获。

2005年1月2日下午.笔者在动态网上看到有关12名杭州民主党人(包括单称峰)遭杭州公安局审查一案(其中王荣庆被拘留)。(注:笔者在余姚打开动态网的方式是通过笔者信箱
lishenglong1970@hotmail.com内的一个邮件来打开的,除此方法在余姚无法打开动态网站)。顺便需要说明的是,令笔者惊异的是往常在余姚游览动态网总会遭遇强烈干扰,而那天却出奇的顺利,丝毫没有任何干扰。这也是使笔者觉得奇怪的事情,是不是有人希望笔者从动态网上看到杭州民主党人遭审查一案,以消除笔者此前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等人的质疑。

老实说,看到12民主党人遭审查这则消息,笔者既觉同情,又觉可笑。同情的是那些受单、王、陈所利用的民主党人,可笑的是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因身份有所嫌疑,便想用这种不痛不痒的苦肉计来掩饰,想想实是可笑。

当晚18:00左右,笔者用手机与友人老枭通电(笔者手机是被监听的)。老枭提及道:“在网上看到你的朋友单称峰及杭州多名民主党人被杭州警方审查,你可知此事”。笔者答;“我刚知道,可能这是假像,不可信的”。老枭道;“你怎么才刚知道啊”笔者
道;“我与他们已有一个多月不曾联系了”。老枭道;“他们到是很快都出来了”。笔 者答;“是呀”。

至1月3日中午,当笔者再度打开信箱时,却发现信箱内的所有邮件全被删除,那个可以用来打开动态网的邮件早已不见踪影。笔者顿时吃了一惊,过后一想,到也理解,我把人家单称峰、陈树庆、王荣清的可疑身份亮相,人家不把我的信箱删掉才怪呢?省得你以后在动态网站又看到什么有关消息暴露别人的可疑身份。

据悉,王荣清目前仍被拘留中。当然,在笔者看来,这,全是假像。

八,关于陈树庆。

笔者不曾见过陈树庆。对陈树庆的了解,完全来自于单称峰和王荣清。事实上来说,陈树庆更像一个在单称峰及王荣清身边无所不在的隐身人,像一个在幕后的操纵者。关于对陈的质疑,完全来自于对单及王质疑的延续。如2004年9月24日单打给笔者的威慑电话,就是由陈树庆与单与王共同合作表演的。

在单在上虞笔者住处时,笔者还是与陈树庆偶尔通过几回电话的,当时陈树庆打电话给单,正巧单不便接听,笔者代单接听过几回陈的电话,在仅有的几回代接电话中,笔者
发现陈在与笔者通话时极为谨慎。

让笔者对陈产生质疑的另一个因素是,当单与笔者一起时陈几乎每天都有打给单的电话 ,如此密集的电话让笔者觉得极不正常,以致引发笔者认为陈是单的上司什么的。

在2004年11月初,笔者基本已经得出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是一个‘可疑团伙’的结 论。

在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的质疑中,另有部分更具说服力的证据,但因涉及相关敏感问题,笔者无意就次作文字上的说明。总而言之,笔者认为,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是一个‘可疑团伙’。而陈在其中可能担任头目的角色。至于他们所起草的《中国政党法》草案,笔者认为这是为了洗脱来自各方面对单、王、陈质疑的需要。至于12月29日12名民主党人遭审查一案,则是为了进一步洗脱嫌疑的需要。特别是自11月下旬以来,笔者以狂轰烂炸接连不断的手机短信方式质疑单时,对单、王、陈来说,都有必要就洗脱嫌疑做进一步的工作,于是便出现了2004年12月29日12名民主党人遭审查一案。笔者认为,这就是2004年12月29日12名民主党人遭审查一案的由来。但是,老实说,这样的案子在表面上对推动中国民主还是有非常积极的作用的,也正因如此,所以也才能够起到为特务们洗脱嫌疑的作用。

但是,从整体及长远而言,这样的事情的出现,对中国的民主还是有巨大的危险性的,因为,他可以在关键时刻使民主遭到巨大损失。这也是特务的作用和意义。如同杨天水的被捕。

浙江余姚 李圣龙
2005-1-5

陈树庆对《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的质疑/李圣龙》一文的答复与解释:

一、记得小单(单称峰)和老王(王荣清)当时跟我说,李圣龙先生可能与国民党高层有联系,大陆的民主力量包括我们中国民主党如果能和国民党联合起来,对于促进中国民主事业的发展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虽然怀疑李圣龙先生可能是“吹牛”,但也没有理由反对小单和老王与他(李圣龙)接触。

二、李圣龙先生在上文中说将《团结起来。。。》电子邮件已经发给了小单,如果小单要出卖他,中共当局手上就有了《团结起来。。。》,还用得着派特务去偷查?我估计当时因为李圣龙与我们的人如小单频繁接触,当局可能想从他那里查出我们的什么把柄。实际目标是对准小单、老王甚至我,而非李先生,是李圣龙先生神经过敏了。

三、9月23日公安当局传唤王荣清,我们有义务尽快通知近期与我们接触较多的同道,提醒作出必要的防备,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是我们多年来的操作惯例。而李圣龙先生不仅没有这方面的“斗争经验”,看来早已被迫害得精神崩溃,还杯弓蛇影、草木兼兵,不具备作为一个优秀将士“处事不乱,临危不惧”的品格。

四、自从李圣龙与我们挂上钩后,我们就将他的安危考虑到了我们的安全保障范围之内。我们不允许自己的任何一同志“被失踪”,这不仅是个人情义问题,更是组织对于成员的责任问题。小单公开向公安要人“找李圣龙”实际上就是在“失去联络”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的一种非常手段,怀疑他(李圣龙)可能在“公安手中”。此举实际上证明我们冤枉了当地公安国保,但更遗憾的是,小单关注同仁并准备呼吁相救的好心肠却被李圣龙先生当做了“驴肝肺”。

五、对于小单一个女孩子单独去外地(上虞)为民主党联络、发展同志,我既不便陪伴“保驾”,也很不放心,只好约定每日必须“报一平安”或“问一平安”,这是应该做好的基本“保安”工作。无论小单,还是李先生回电话,只要让我知道小单平安就好了,电话里没有必要说太多的话(我没有把握确定我或小单的电话是否被窃听)。

六、小单一直说李圣龙先生比较有才华,力图将他介绍和发展成我们的一个骨干。但当时无论从网络或者从传言,我都无法了解到李圣龙到底为民主人权事业有甚么“实绩”,怀疑他“言过其实”,反对小单、荣清等人在他(李圣龙)身上化太多的精力。所以小单付出巨大的热情与努力不仅没有得到应有效果,反而被误解的情况下,是有一定压力的,抱怨李圣龙的气话例如“永别”、“再也不见”自然在所难免。

七、杨天水先生的起诉书、判决书网上都有,没有迹象表明我们浙江任何人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在杨天水先生被俘期间,当时的情况看来只有一个藏头藏尾假名为“天下大势”的隐身人趁势对天水先生造谣陷害、落井下石,包括我在内的浙江民主党人为天水先生的呼吁也是不遗余力的,网上有文章可考。再过几年,天水先生也就要释放了,相信还有更多的情况可以让他自己来澄清好了。

八、《中国政党法草案》事件,与李圣龙一点关系也没有。当然,如果他当时已经被发展成我民主党员,也许会邀请他一起参与修改署名,可惜他一直未取得我们的确信,当然他也始终没有信任我们。把《中国政党法草案》及十二个署名民主党人被传唤事件与李圣龙联系起来,可能是李圣龙太自以为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实际上在在整个事件中,至少我都没有想起他一丁点。甚至在政党法和十二民主党人被传唤事件后,我们谁都把李圣龙先生淡忘了。

九、一个真正有实力的人,与战友合则能协同作战;与战友分则能人自为战,独辟蹊径甚至另辟一片天地。攻则能抓住战机果敢坚决,守则能意志坚定“与阵地共存亡”。李圣龙在认识、接触小单、老王前后,个人处境没有任何变化。直到如今,也没有看到他的《团结起来。。。》发表或对中国民主事业作出实绩(据说在王荣清和我都还在背着中共当局强加的“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坐牢期间,李圣龙先生安全顺利地达到美利坚合众国,现已“移民”自由世界了,有待查证,当然最好是李先生自己出来说话)。看来也只不过如此,唉!当时小单和老王的确对他寄予了太大的“希望”了。

“忠勇诚信、守望相助”可以在单称峰、王荣清、毛庆祥、林辉、吕根松、王东海、邹巍、徐光、楼裕根、余铁龙、力虹、叶建、聂敏之、楼保生等等民主党人之间存在,李圣龙可能与我们虽有共同的民主、人权、法治等价值观,但在性格上看来的确与我们还不是同路人。

李圣龙《对单称峰王荣清陈树庆的质疑》一文,相信是他真实心理状态的写照,从某种意义上讲仍不失为难得的一篇好叙述,它从一特定的角度反映了在民主党创组党早期的危险、艰难、还有误解与委屈等等……虽然这些困难甚至牺牲,在坚定的民主信念下,都算不了什么。

陈树庆
2012年6月24日完稿于中国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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