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林
由于我主张讲真话、做诤友,受到中国民主促进会领导的打压(具体地讲,由于我发表了《就中共建党九十周年的宣传问题致中共中央的公开信》和《对十八大的十八条建议》遭到报复),故宣布,自发表声明之日起,退出中国民主促进会,所兼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委员、民进中央文化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各职亦一并辞去。
中国民主促进会领导对我的打压,不符合十八大精神,暴露了这个政党的领导思想僵化、作风蛮横、两面三刀,虚伪腐朽。这样一个驯化严重、寄生性极强的组织根本不具一个政党的基本品格,也不能胜任新的时代条件下,促进中国政治体制改革建构现代政治文明的任务。
我曾就反腐败的制度建设提出建议:中共执政,民主党派监政。但就我在中国民主促进会的经历来看,这样一种不具“党格”的“民主党派”显然不能胜任监政大任。有鉴于此,我主张,应该将民主党派的改革作为政治体制改革的重要一环。什么时候中共统战部不再是实际上的民主党派组织部,什么时候民主党派不再是劝百讽一的奴才党、马屁党,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才算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中国民主促进会领导对我的打压,不符合十八大精神,暴露了这个政党的领导思想僵化、作风蛮横、两面三刀,虚伪腐朽。这样一个驯化严重、寄生性极强的组织根本不具一个政党的基本品格,也不能胜任新的时代条件下,促进中国政治体制改革建构现代政治文明的任务。
我曾就反腐败的制度建设提出建议:中共执政,民主党派监政。但就我在中国民主促进会的经历来看,这样一种不具“党格”的“民主党派”显然不能胜任监政大任。有鉴于此,我主张,应该将民主党派的改革作为政治体制改革的重要一环。什么时候中共统战部不再是实际上的民主党派组织部,什么时候民主党派不再是劝百讽一的奴才党、马屁党,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才算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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